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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班昭私生活不幸 写女诫瑶族起源
  •   【核心提示】班昭个人的私生活,据说是很不幸的。她十四岁就嫁给一个姓曹的,不久之后,她的丈夫就死了。她从此再没嫁人,通过写作来打发时光。那些西汉帝王将相的陈年往事让她彻底忘掉了,很好地了自己的。《礼记》对男女的要求成了她寡居生活的支柱。她活的时间也很长,她为自己在这么漫长的日子里不需要男人感到骄傲,这对她来说,可能才是一辈子最大的成就,所以她很乐于将自己的经验教给后世的怨女和寡妇,于是写下了《女诫》。《孔雀东南飞》女主人公刘兰芝的悲剧,在于她始终得不到婆婆的喜欢。婆媳矛盾是这首叙事诗最主要的矛盾。婆媳关系也是思想在中国施行几千年来最大的伦理问题之一。在中国,婆媳之间具有某种“先天性”的。“娶了媳妇忘了娘”,这往往是母亲对儿子的哭诉和,其委屈哀怨,让人容易产生错觉,和“娶了姨太太就忘了原配的好”有点情感上的共鸣。“多年媳妇熬成婆”,婆与媳,往往也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完成角色置换。也就是说,一个女人最初是受婆婆的媳妇,等她到了婆婆的年纪,也给自己的媳妇受气。因有前例,她觉得让媳妇受气是一种传统,是天经地义的。换言之,她年轻时候之所以能够来自婆婆的虐压,就是因为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未来,在未来,她不再是个的媳妇,而是个施虐的婆婆,和施虐成为了合情合理的“传统”——这就是动力。刘兰芝的悲剧在于她有点“糊涂”和“近视”,没看到自己的“前途”罢了。这一“婆媳关系”还表现在层面,原先的下属受尽长官的,等他升任后,也地对待自己的下属;使,者上台后更加……既然存在个的问题,就说明,越到历史后期,媳妇的日子越难熬。这种恶性循环和宿命,让中国古代妇女和制度变得越来越、阴翳,完全没有了《诗经》中描述“静女其姝”之美了,完全了最初的蓝图。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近似的“婆媳制度”呢?确实与《礼记》的有关。在前面说过,女人没有接受教育的,不能随便出门,只能待在家里,上事公婆,下抚幼稚,此外就是打扫庭院,缝缝补补,谓之“女红”。这样一来,女人当然是“头发长见识短”了,她们斗胆对于丈夫的事儿提出点个人看法,当然是“妇人之见”很不足道了。她们地在自己的上做好本职工作即可,具体是:女仆服从妾,妾服从偏房,偏房服从正房,而她们所有的人又必须服从家中的老太太,而包括老太太在内的所有人,都要服从这个家庭的男主人。这种形态和男界的等级制形成了呼应,成了无数个家庭内部的由女人组织的“君君臣臣”。男界有斗争,女界当然也有类似的斗争。于是既有,也有、、、暗器和。《红楼梦》中王熙凤作为“女强人”,其“强”的地方也仅限于贾母和王夫人之下的跋扈。男界的蒙昧,使缺乏教育的女人更加蒙昧。教育确实是改变蒙昧的最佳方式。班昭是第一个提出女人应该接受教育的人。她本人就是女性,而且是个知识女性,是编撰《汉书》的史学家班固的妹妹,后来班固没有写完《汉书》就去世了,就叫他的这个妹妹继续写,而且还任命她为皇后的宫廷老师。班昭的应该跟这些事有关,既然能为皇后请自己当老师,为什么不让全天下的女人都接受教育呢?这一性别非常珍贵。如果了她的,后世的婆媳之争恐怕不会愈演愈烈,《玩偶之家》中的“娜娜”也早已离家出走。可惜在整整两千多年的历史里,只有贵族妇女才能认几个字,目的也仅仅是提高自己丈夫的才能。个别艺妓和名媛也曾被允许接受一点初级教育,目的是通过琴棋书画更好地刺激男人们的。按照现在的女权主义观点来看,如果班昭不写《女诫》,就可以算中国历史上最完美的女人了,她集学识、智慧、美貌、学术成就和进步思想于一身。不过,她写了《女诫》,也让后世男权者觉得她是,因为在这本书里,她文笔优美、思维缜密地规劝的女人:在男人面前要具备卑弱、敬慎、贞静、和叔妹等等“女德”。她不仅被中国男人所欢迎,也深得朝鲜、日本等国家的男人爱戴。《女诫》成了一本妇女必读书,无论她识字不识字,耳闻目睹、口口相传也能默记在心。后来,她的规劝细则,变成了女人的“天性”。近年发现的《女书》,是在湖南省江永县及其毗邻的道县、江华瑶族自治县的大瑶山和广西部分地区的妇女之间流行、传承的一种神秘文字。除了极少数老年妇女,已无人能够阅读,而即便那些能够阅读的人,也无法道出其意义。关于《女书》的起源,众说纷纭,不一一列举。其功用在笔者的臆测中,可能是女人之间的秘语,通过她们独有的文字,传输女人对女人的关爱,更可能是在被汉字教育之后(汉字成为了“男书”),女人们对班昭《女诫》的另一种自创性书写。班昭个人的私生活,据说是很不幸的。她十四岁就嫁给一个姓曹的,不久之后,她的丈夫就死了。她从此再没嫁人,通过写作来打发时光。那些西汉帝王将相的陈年往事让她彻底忘掉了,很好地了自己的。《礼记》对男女的要求成了她寡居生活的支柱。她活的时间也很长,她为自己在这么漫长的日子里不需要男人感到骄傲,这对她来说,可能才是一辈子最大的成就,所以她很乐于将自己的经验教给后世的怨女和寡妇,于是写下了《女诫》。后来人们发现,她当初的“女权意识”对她的形象也不构成,她让妇女接受教育,就是让她们认字,然后再叫她们潜心读圣贤之书,读《礼记》,顺便也把她的《女诫》好好读一读,然后更好地为男人服务。(责任编辑:宋伟杰)